你能想像到，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跟你道歉吗？
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女人真会因为感情，在短时间内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“你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打电话？”
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重新坐下来，她独自对着餐桌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她重新回到衣帽间，衣柜里的浴袍，难道不是其他女人的吗？
所以，他只能等。等拿到证据。
事到如今，程子同也没有必要隐瞒了。
秘书笑笑没说话，其实她也有点诧异的。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
“程子同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，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，”她也不管不顾了，如果要撕破脸，那就撕个彻底，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，然后获得自由，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，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！”
“好好，别急，咱们离医院很近。”
可惜，他只能对她无情无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