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 陆薄言抽了两个手套给苏亦承:“简安做的,尝尝?”
陆薄言咬了咬牙。 “你就那么想红?”
“你的唇妆花了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,“放心,就算我想做什么,也不会在这里。”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 那个时候苏亦承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,可以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,但是她已经养成了不给苏亦承增加负担的习惯,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