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,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:“我和季森卓竞标,我输了。”
“这个话题不准再提。”他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,发动车子离开。
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这句话戳到符媛儿内心深处了,她顿时语塞。
刚才那人轻笑一声,“我们要找的就是她,姐姐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能处理好?”
符媛儿心头多少有点愧疚,妈妈一心希望她幸福,她却骗了妈妈。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刚进房间,便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哗啦的流水声。
不久,小泉敲门走了进来。
她回到家里,泡澡计划只能取消,随便洗洗就睡了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,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,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
就像季森卓眼里的惊疑,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……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,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子吟诚实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