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点水。”祁妈将杯子递给她。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祁雪纯好奇。

这回她知道梦境里的女孩是谁了，如果再做同样的梦，兴许能聊上两句。“我问你，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
穆司神不敢再继续想了，颜雪薇单身，即便她没有失忆，她也有资格让自己变得快乐。她先去洗手间整理一番，理掉了身上的血腥味，才回到桌边，一口气将半凉的黑咖啡喝掉。

祁雪纯微愣，觉得自己好像被带坑里了，他也在找机会，刺探她具体都做了些什么。“什么人！”祁雪纯眼前忽然被照亮，亮光中，好几个冰冷漆黑的小洞口对准了她。

祁雪纯一点也没意识到他在看什么，她直起身子，任由湿漉漉的头发垂搭在肩上，疑惑的与他对视。“你们不如当面和关教授聊，有什么直接问就行了。”他建议道。

因为她发现，穆司神太有本事了，他不过就随便做了点事情，不过就随便提了一嘴过去的事情，她的心就软了。一次训练，双方枪战对阵，本来用的都是空包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