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太天真,竟然没想到,他再从C市回来,也不会很费劲。
程申儿说自己到过厨房,就是为了让祁雪纯笃定事情是她做的。
“呜呜……”
“你下楼去,下楼去,”大汉忙不迭的说,“我让里面的人给你办事,一定找到令你满意的答案。”
“如果再来一次,我心情会更好。”
祁雪纯对男人的调趣天生免疫,“这个是你今晚的目标吧。”她往展柜里的翡翠玉镯看了一眼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问。
他一直在这段感情里反反复复,一会儿深情,一会儿无情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:“那麻烦你告诉他,我已经醒了,在家里好好养伤。”
“你都辣得冒汗了。”程申儿无情的指出。
然而又一个小时过去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不远处,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待她的眼睛适应了亮光,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女的!
祁雪川转动眸光:“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祁雪纯耸肩:“你自己有多扛打,自己不清楚吗?再拖泥带水,牵扯不清,别的不说,你的身体首先受不了。”
韩目棠将他想到的治疗方案,称为“仿物理治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