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下，接着转头先一步往1902走去了。

程子同当时没说，但她现在明白了，符媛儿跟他闹别扭要将地收回去，影响了他的公司运作。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

符媛儿心里骂道，都特喵的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。

符媛儿向严妍投去询问的眼神，怎么回事，要不要帮忙？

好吧，符媛儿承认自己不敢试。

他来看子吟，还给子吟买水果……孩子不是假的吗，他为什么要来关心，要来看望？

也不是，他坐下来就开始点餐了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这个妆容精致、礼服得体的女人正是严妍。
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还没开始就疼了？”
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书房里不断响起键盘敲击的声音，电脑屏幕光的映照之下，符媛儿的神色既严肃又发愁。

她说得飞快，需要二十分钟说清楚的内容，十分钟就说完了。

一个小时前，经纪人让她来这里参加一个局，说是有好几个重量级投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