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好下楼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。 “别挤别挤。”女员工们兴奋的看着致辞台上的陆薄言,“见者有份见者有份!”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 他早就说过,不要轻易说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
“明明就是苏洪远婚内出|轨。”苏简安近乎咬牙切齿,“蒋雪丽挑在我妈身体最虚弱最不能承受刺激的时候出现,告诉我妈她替苏洪远生了一个女儿,只比我小几个月。现在她居然能若无其事的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?” 这个夜晚,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。
他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 苏亦承一眼看穿苏简安的绝望,提醒她:“简安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这也不是你和薄言的结局,凡事往好的方向想。”
陆薄言的意识有一半是模糊的。 推开门,外面就是就诊病人密集的医院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