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不对，”符媛儿没那么好骗，“如果只是作假的话，你可以写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，为什么偏偏是我妈？”“于翎飞，你跑什么，”她大声说话，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，“做贼心虚是不是？”
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符媛儿抹汗，“我很久没来办公室了吗？”

这个华总和管家哥哥年纪相仿，从资料上来看，地下赌场是他负责没错了。他觉得奇怪，所以偷偷找人查。

眼看着他真将车子开进医院，她嘴上没说，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找个机会溜走。既因为自己被捉弄，也为自己刚才的犹豫。

他想和她睡觉，她能感觉得到。睡觉就睡好了，为什么偏偏要用真情。严妍冷哼：“我早说了吧，于翎飞还是对程子同下手了。”

她很诧异，“我经常给自己消毒的。”但符媛儿以为的是，他和于翎飞谈的顺利，直接架空了程家，所以程奕鸣是不是签字根本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