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 回到她的公寓楼下,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苏亦承撑了一路,状态也不怎么好,叫了洛小夕几声她没反应,他索性把她抱上楼。
“傻。”江少恺卷起一份文件敲了敲苏简安的头,“陆薄言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,会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?你收到花又不是你的错,他只会去对付送你花的那个人。你信不信?” 太狠了!
苏简安好奇的问:“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她昨天晚上出警,今天上半天是可以休息的,但陆薄言……不是有会议等着他么? 见状,沈越川直呼他更加看不懂爱情是个什么玩意了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 是小陈,从门外递给她一个袋子,她趁机问:“苏亦承怎么了?”
“……所以呢?” “昨天我们已经拿下来了。”闫队长说,“镇上的化验设备不行,少恺会借用市局的法医化验室进行化验。简安,昨天你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做尸检,帮了我们很大忙。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再操心了,交给我们,你安心养伤。”
“这个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?”苏亦承就是故意的,给苏简安剥了跟香蕉,“我先走了。” 东子推开门进来,往他空空的杯子里倒了酒:“哥,都查清楚了。”他的语气有些为难。
“但是,苏董,如果你认为简安和我离婚了,你就可以动她,那你就错了。”陆薄言冷然一字一句的警告道,“任何时候,只要你敢动她,不出一个星期,苏氏集团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 这两天吃太多有负罪感,健个身流点汗不就不会了嘛!
而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。 “谢谢妈。”
而授意的那个人,是张玫。 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 这一天,就像往常一样在忙碌中匆匆过去,苏简安从工作中回过神来时,已经是下班时间了。
“那很抱歉,您不能进去。”保安说,“洛小姐交代过,有邀请函才能进去。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,您请回吧。” 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,再多也是枉然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别说动了,洛小夕根本大气都不敢出,只是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苏亦承平时对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,实际上根本就是一野|兽好吗!
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,但还是抬起下巴,理所当然的问:“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,肉麻点又怎么了?” 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 穆司爵的唇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安的弧度,他举了举手:“我赞同。”
“什么?”苏简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 好巧不巧,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。
江妈妈这才相信儿子是真的走了心,也是真的没对周琦蓝提起兴趣。 “薄言,”唐玉兰的神色不知何时变得严肃起来,她缓缓开口,“我一直都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。今天当着你爸爸的面,你跟我保证,你没有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Candy耸耸肩,看着洛小夕下去后,锁了车门,朝着她挥了挥手:“撒哟娜拉。”然后一踩油门,把车子开走了。 这家伙该不会要抖她的秘密吧?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 等他一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笑着爬到他身上:“居然一点也不差,帮几个女人量过?”
苏简安只是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 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