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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
祁雪纯拿出警官，证，举到经理面前：“我现在以袭警拘留这些人，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她以为自己饿了，才会在睡梦中闻到牛排的香味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，这一阵香味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。
严妍心里好着急，她得盯着程奕鸣。
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“真的没事吗？”严妍抬头看她，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“哎呀！”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。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然而多年后，他为了嫁祸于人，仍然用了这一招。
看这样，他是没能对严妍实施什么伤害。
也许，她今天去了，就是默认女朋友的身份。
接着，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
助理愣了愣，“我很爱我家的猫，算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