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好的一面，更坏的一面是，“他可能为了钱滋生出其他罪恶的想法，比如绑票！”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“久一点是多久，一辈子够不够？”忽然，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。事态的发展也由不得她闲。

严妍只能点头，“有新消息再联络。”程奕鸣不再管他，脱下外套裹住严妍，准备带她离去。

乐曲响起，他搂住她的纤腰，在宽敞的客厅中轻舞。她来到白雨约定的地点……医院住院楼的小花园。
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“怎么回事？十分钟前我还看到他们在客厅……”杨婶很疑惑，她也拿出电话，却发现手机没了信号。

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