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符媛儿不禁愣住脚步，她看向妈妈，但妈妈也是一脸懵圈。

“我的要求就是，”她盯住符媛儿，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“没有。”她立即否定。

“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，但我没法查她，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，你留心一下。”“看自己老婆算眼睛乱瞟？”他悠悠然反问。

不仅如此，他还弄得煞有其事，像招聘员工似的，先将应聘者的简历编号，然后根据编号一一面试。“什么？穆先生不是单身吗？”

“这么厉害！”符媛儿愣了，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？”符媛儿知道，A市商业帝国中最年轻的大佬，曾经在酒会上见过。

“嗯。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