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往楼梯口走去，她已经弄明白了，梦里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。确定了她真的还活着，就算现在死在她手里，他也心甘情愿。

“当然有！”桌子是靠窗摆放的，她拿起钥匙，便瞧见花园里的那辆车了。

“当你不是因为好奇，而是从心里想让我继续的时候。”“穆先生。”

“爸，我在办正经……”居然还是红糖枸杞水。

却又不将椅子扶正，而是让椅子保持着后仰30度，他则越发往前倾来，直到两人鼻尖相对，呼吸缠绕。“你别说话，先听我说。”她打断许青如的话，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

章非云目光一恼，他推开他爸的手，转过身来，“你想怎么样？”他没说出来，不想再扫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