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:“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 “就当是替我去吧。”顿了片刻,苏简安才接着说,“替我去看看薄言。”
陆薄言倒了杯温水过来递给她:“慢点喝。” “第二,简安进去后不久就晕过去了,但苏媛媛和出入那套房子的瘾君子却没事,这非常可疑。我怀疑,苏媛媛把简安叫过去,本意是要伤害简安,但弄巧成拙让自己丢了性命。”
苏简安钻进电梯,电梯门缓缓合上,将那些尖锐的质问隔绝在外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 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苏简安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离开的那一幕,张了张嘴巴,麻木的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 两个字,均掷地有声,蒋雪丽的手一颤,不自觉的就松开了苏简安的手。
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,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,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: 徐伯话音还未落,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,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