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,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拿起电话一看,司俊风打来的……原来大晚上的也不能说人。
胖表妹不管不顾,今天非得讨个公道,“她力气小她有理吗,她不要脸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,有本事把她女儿叫出来,我们当场对峙!”
司俊风皱眉: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
助理摇头:“碰上了困难,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助理压低了声音,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,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,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祁雪纯给了她建议,见长辈,翡翠比较端庄稳重。
说到这里,她才想起问:“姑娘,你是俊风的媳妇,雪纯吧。”
所以,他伪造了这些东西,试图证明司云是有意将遗产留给他的。
这让祁雪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预感到一定会有事情要发生。
“所以,结果是什么?”
祁雪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,读那么多书,却失去了人性良知。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一个十二人制的小乐队拉响了悠扬的音乐,微风吹拂着百合花香甜柔腻的花瓣,一切幸福得刚刚好。
“你们配合调查的程度越高,我找到玉老虎的速度就越快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:“只有找到真相,才能真正洗刷在场各位的嫌疑,否则大家心里都会猜测谁是小偷,猜来猜去,谁都会被认为是小偷,你们难道想要这样?”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,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